电商设计师 婆婆住院我让妯娌别走漏风声,她不理解,听完我的话,她夸我猴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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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述人:王锦
老公文峰家兄妹三个,他是老大,下面一个弟弟、一个妹妹。
我和文峰当初是经人介绍认识的,两家离得不远,那时候他在省城一家饭店当厨师,我在浙江宁波一家服装厂上班。
相亲后彼此觉得挺有眼缘,就确立了恋爱关系,开启了近1年的“异地恋”。
可能是文峰父母想早点把我娶进门,他们好完成任务吧,所以就把婚期定在那年元旦。
新婚燕尔,文峰肯定不希望我去外地打工了,于是我们就在他饭店附近租了一间房,我应聘在一家超市上班。
我算是“进门喜”,当时妊娠反应特别厉害,吃啥吐啥,后来连班都没法上,文峰索性就让我辞职,专心在家养胎了。
刚结婚那会儿,又不在公婆眼皮底下生活,所以我们俩小日子过的悠哉悠哉,想吃啥就买,因为那时候文峰一个月不少挣,我自己打工那几年手里还有点私房钱,总感觉浑身“钱撒撒”的。
再加上怀孕,就像领了“圣旨”黄马褂加身,更是“倚清明打柳树枝”,我每天在出租屋里吃饱了睡,睡醒了接着吃。
直到儿子出生后,我终于明白老辈人说的“饭不好吃、屁不好放”这句话了!
可能是我奶水不足的缘故吧,儿子长的“丝瓜颈、格朗头”,也正因为瘦,所以他抵抗力不好,三天两头感冒发烧。
可城里哪怕是个小诊所,去一趟也得一二百块钱,更别说大医院了!
几个月下来,眼看经济告紧,我和文峰有了危机感,这时候还是我母亲劝我说:“你干脆回老家把孩子带大了,再出来工作吧,要不照这样下去,文峰挣的不够你们娘俩花的。”
听母亲这么一说,我觉得也有道理,再说我一个人在出租屋带孩子,也是被孩子磨的够够的了!如果回老家,至少还有公婆他们可以帮我接接手啊。
主意打定,我第二天就让文峰把我和儿子送回家了,如此一来,他一个人就不需要租房了,又省了一笔钱。
回到老家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,因为公婆那时候岁数也不大,地里活根本不需要我伸手,甚至连饭都不用我做,只要有空,老两口都抢着抱孙子。
可能是回去更接地气的缘故吧,儿子居然也不那么难伺候了,长的结结实实,无灾无病。
转眼孩子到了一周岁,我们老家都时兴“抓周”,文峰提前两天就回来了,因为大概算了算,家里亲戚朋友至少有四五桌人。
全家人热热闹闹把孙子抓完周后,正好还富裕一桌菜,那天晚上公公把文峰的两个叔叔和一个老舅叫过来吃晚饭,说给我们分家。
我一听头皮发麻,知道好日子就要过到头了!今后公婆肯定不准备管我了,他们要集中精力给小叔子攒钱盖房啊。
好在公婆都是厚道人,虽然我和文峰连盖房到结婚,再生孩子,公婆也欠了好几千块钱外债,但老两口当着几个老公亲的面表示,不需要我们分摊一分钱,并且我们一家三口的口粮田由他们帮着带做,我主要任务还是带孩子。
话都说到这份上,我能说什么呢?
就这样,我们一家三口被公婆“理论上”是分割出来了。
那天晚上,我和婆婆清点白天亲戚们给孩子“抓周”送来的东西:两箩筐面条电商设计师,一大摞方片糕(有“步步高升”的意思),花花绿绿有近40件布料。
其中我娘家哥嫂给孩子买的是几斤毛线,这规格在当时来讲,算是高的,比那些布料值钱。
而我母亲除了给外孙子买了一辆小自行车外,还外加200块钱红包,这是最适用的。
所以跟婆婆整理这些的时候,我心里就在想:从送的东西来看,亲疏远近一目了然。
当然了,在上世纪90年代,农村人情往来就是这个水平。
而我20岁不到就外出打工,又因为是家中的老小,父母根本就不指望我的钱,所以我看东西不紧,挑了几样留下来后,全让婆婆拿走。
想着本来孩子“抓周”的酒席钱就是公婆花的,往后别人家有事他们还得还回去,给婆婆比较实用。
小叔子文胜比文峰小4岁,初中毕业后在北京跟人搞装潢,长的也是一表人才,眼看也到了找对象的年龄了。
虽然那时候公婆还没给小儿子盖房,但已经开始托人给他在周边物色对象了,谁知道那年春节,小叔子自己从北京带了一个女孩回来了。
文胜的女朋友叫小菲,老家是怀宁的,因为母亲早逝,就父亲带着她兄妹两个过日子,她十几岁就去北京打工,后来跟文胜相识,还谈起了恋爱。
因为小菲从表姐嘴里得知有人在给她父亲介绍老伴,说好正月初二女方过来“相门头”,所以小菲一气之下不准备回去了,这才临时决定跟文胜回老家。
就这样,小菲住在公婆家不走了,结果公婆他们房也没盖,只是象征性的给了小菲父亲几千块钱彩礼,就把这个小儿媳娶进了门,没费一兵一卒。
婚后小菲继续跟文胜出去打工,直到快生孩子时才回到老家,结果他们老刘家人丁旺,小菲也生了一个男孩。
像我们这样头胎是男孩子的,根本就不允许生二胎了,我和小菲都领了光荣证。
小菲性格好,说话做事大大咧咧,人也很善良,因为孩子小,她不舍得把孩子留在家出去打工,所以跟我一样,带着孩子成了留守妇女。
体谅她娘家远,又没有妈,所以公婆也没提出来跟小菲分家。为此,婆婆还特意跟我解释,我当然表示可以理解。
我离娘家也就五六里地,所以只要有空,我就骑着车带孩子去父母那溜达一圈、吃顿饭就回来。
每次回到家,我母亲就寻问小菲和孩子的情况,让我在家多照顾她些,毕竟她是个外地人,娘家跟她几乎不走动,想想也怪可怜的。
在母亲的嘱咐下,加上我自己本身也算是个通情达理的人,所以我和小菲从来没犯过红脸,我们俩经常把孩子往公婆手里一塞,一起出去赶集,一起玩麻将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姐妹俩呢。
望着我们妯娌俩这么团结,一点不让公婆劳神,老两口很是欣慰,街坊邻居也赞口不绝。
而婆婆经常当着众人的面夸我说,“要想好,大带小”,正因为我这个当大嫂的姿态高,所以才能跟小菲和睦相处。
我被婆婆的“高帽子”一戴,更乐的屁颠屁颠的,家庭氛围更和谐了。
婆婆有时候私底下对我说,小菲人是个好人,就是咋咋呼呼的,有时候说话不过脑子。总体来说,还是母亲去世早,缺乏人调教。
其实这都是性格使然,人无完人,不足为怪。
孩子小的那几年我和小菲都比较颓废电商设计师,只要各自老公到年回来把钱交给自己,其他的一概不管,更不想着出去打工。
在老家生活的那几年,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:经常东家跑、西家串“吃请”去。
为啥会这样呢?就是农村人情往费“项目”繁多,电商设计师有的甚至巧立名目。
像婚丧嫁娶这类红白喜事除外,还有盖房“暖宅”,孩子满月酒、抓周酒,孩子过10岁,老人做寿,每年考试季的“升学宴”,等等。
更让我不理解的是,哪怕盖间偏房、买辆拖拉机,都要去买挂炮竹热闹热闹,喝顿酒,更别说谁生病住院了。
有年夏天一大早,婆婆拎着包、穿戴整齐站在门口等车,我一问,原来是老婶家女婿大腿上长了个疥疮做了小手术,她被二婶邀请一块去城里看望。
我一听差点一口稀饭喷出来!
其实并不是人家女儿女婿要求老家人去看望,关键是老婶这个人好面子,二婶儿子在老婶女婿手下干活,她正好想去拍拍马屁,所以也把我婆婆喊上一块做伴。
只不过去堂妹家她们也没买东西,说每人给50块钱,因为当年在农村,能花50块钱看病人就算是多的了。
我一听觉得好笑,每人去送50块钱,还让人家招待一餐,说不定回来汽车票还得给买,去有什么意思呢?
不过话说回来,要是换其他家,50块钱都花不了,20块钱就解决问题了。
可类似这样累人又得不偿失的事情很多,尤其是农村看病人的,为了图好看,他们不是买些过期的礼盒,就是搬成箱的水果,殊不知一箱苹果七大八小也就算了,关键还有一半是烂的。
所以说,走动来、走动去,都是花冤枉钱,纯粹给那些小超市“凑面钱”。
而接受送礼的人家,还得花钱接待。
有一段时间我特别反感这类活动,可也得随大流去啊,因为我早就分家了,亲戚有啥事我得算一份,跟小菲情况不同。
直到儿子上小学三年级那年,文峰跟人合伙承包一个学校的食堂,我才结束留守妇女的生涯,一家三口总算团聚了。
没过两年时间,小叔子文胜也缩短跟老婆孩子的“战线”,带了一帮人回省城包活,也就是那几年,他们兄弟俩在城里挣了“第一桶金”,我们先后买了房,而且两个小区离的不远。
而公婆觉得故土难离,随着老两口年龄的增大,我们动员他们别种地了,但农村老人没有养老金,怎么舍得闲下来?所以还是种了两亩多的口粮田,顺便养了鸡鸭。
也是公公没福气,在他68岁那年突发脑溢血走了,老家就剩婆婆一个。
我和小菲都要求婆婆到城里跟我们住,乐意跟谁家都行,可婆婆说还是农村接地气,哪都不如家里好。
想着婆婆身体不错,生活完全可以自理,所以就随她了。
一晃我们两家孩子都大学毕业了,婆婆也是80岁的人了,但无论怎么劝,她依然固执的哪家都不想去。
面对这么倔的老太太,我们只好在家装监控,密切注意她的动态。
真是“老人生病,树老生虫”啊,上个月婆婆说肚子疼,我一听坏了,肯定是胆结石犯了!
因为婆婆当年恨活,经常不吃早饭,年数久了,形成了胆结石,以前也犯过,都是吃药控制住了,那次却严重了。
文峰哥俩开车火速赶回去,连夜把老太太接过来挂急诊,估计需要手术。
第二天早上大夫汇诊后,就立马给婆婆做了微创,一切很顺利。
因为我和小菲是自由职业者,所以伺候婆婆时间充裕,晚上文峰他们哥俩轮流值班,我和小菲白天都去照顾。
早在婆婆入院后,我就对老公和小叔子两口子说,别跟人透露说老太太住院了,要是让老家那些人知道后,肯定要到医院来探望。
谁知道小菲不满的白了我一眼,道:“你真傻,我们在家跟他们走动这么多年,花的钱总归要往回收吧,要不别人家有事,通知到你了,你不也得去嘛!”
我一听冲她摆摆手,道:“账不是你那么算的,你想一想,老太太最多5天就能出院,老家人一旦知道了,肯定要来探望,现在坐车方便,谁有空谁来,而且还是三三两两的约不齐,
既然人家是奔咱来了,是不是要好好招待?可这不同往年在老家,我们买点菜自己在家大锅灶做,现在是要下饭店啊!”
说到这,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:“说句小气话,老家随礼就是那个水准,也就百儿八十的事,可我们一桌没有六七百下不来啊!关键老邻居们都是没有养老金的人,就靠儿子丫头给点零花钱,让他们破费也是‘挣一鼻子汗’啊!”
上架产品那哥俩听我说这些,也不住的点头。小叔子说:“就听大嫂的吧,再说妈刚做手术,需要安静,还是别让人多嘈杂好。”
把老公和弟媳两口子说好后,我又来做婆婆思想工作。因为老年人好面子,看到别的病号有人来探望,说不定也希望别人过来看望她呢。
于是,我就把刚刚说的话,稍微修改了一下,告诉婆婆,我们先把身体养好,最好住院期间别让亲戚们知道,麻烦别人花钱干啥,何况这几年挣钱也不容易。
婆婆是个开明的老太太,一点就透,她点头痛快的答应了,说即使谁给她打电话,她也不说自己做手术了,就说到两个儿子家小住。
把婆婆安顿好吃喝后,让她躺下来休息,我和小菲出去准备在医院门口的超市看看,准备给老太太买个带吸管的水杯。
就在我们妯娌俩快走到门口时,迎面遇见老邻居兰花婶,她大老远也认出来我们了,所以我们热情的打招呼。
很自然的,我就问兰花婶咋在医院呢,她笑着告诉我们,她娘家侄媳妇昨天刚生完孩子,她跟嫂子一块来接那娘俩回家。
接着,兰花婶问我和小菲道:“你们姐俩咋也在医院呢?”
小菲嘴快,她脱口而出道:“还不是孩子奶奶……”
不等小菲说后面的话,我抢过来说:“哈哈,兰花婶也当姑奶奶啦!这不,我们姐俩上个礼拜做的体检,正好一块来拿单子。”
兰花婶听到这,就“哦哦”的表示明白了,随后我抄起小菲的胳膊就走。
我边走边埋怨道:“你真是吃了‘忘蛋’啊,刚刚说的话就忘了!不是我反应的快,你就说秃噜嘴了!兰花婶是有名的‘大喇叭’,她知道了,那全村人都知道了!别人花钱,我们找麻烦,何苦呢?”
小菲被我数落也不生气,反而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肥臀,笑着说:“我哪有你脑子转的快啊,数你‘猴精猴精’的!”
说完,我们妯娌俩开怀大笑!如此一来,给大家、包括我们自己都省钱了,不搞这些劳民钱财、华而不实的东西,多好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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