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职美工 大年初二回娘家:从两个婶婶身上看出来的人性,跟穷富无关
文/白鹭湖姑娘 素材来源/李芳全职美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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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老家春节拜年有个顺口溜,叫:初一亲,初二舅,初三初四老丈人家溜。
只不过我老公的两个舅舅都在外省,还居住在不同的城市,因为时间的关系,我们只是电话拜年,比较省心。所以每年大年初一的晚上,婆婆就开始给我准备回娘家拜年的礼品。
婆婆每次给我们准备三份礼物,因为我父亲老弟兄三个,我有两个叔叔住在本村。
我的爷爷奶奶一辈子没有女儿,只生了三个儿子,我父亲老大,下面是两个弟弟。
或许是爷爷奶奶自己没有女儿的缘故吧,他们不但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,反而对我这个孙女比较稀罕。虽然那时候我父母已经分家另住了,可只要家里有啥好吃的,奶奶总是给我送过来。
老一辈人都是靠土里刨食给儿子娶妻安家,所以记忆里爷爷奶奶一年到头没见过他们穿一件新衣服。
每次看到爷爷曲弓着腰拉着那头大水牛去犁田时,我都像个男孩子似的吵着要骑上去试试。
爷爷哪怕再累,都要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。每次奶奶嗔怪着将我连拉带拽抱下来的时候,我嘴里还是哼哼唧唧的不乐意。
这时候奶奶就会拿零食“贿赂”我:一把生花生,或者草锅做饭炕的几块锅巴。
每次奶奶边哄我,边说:“芳儿听话,爷爷也要去干活呀,不干活没饭吃,不干活你叔他们就娶不上媳妇。”
我从小嘴巴就甜,于是对奶奶说:“奶奶,等我长大了挣钱给你和爷爷花,买好多好吃的送回来给你和爷爷吃……”
每次到这个时候,奶奶都会抱抱我,笑的一脸灿烂。
只可惜爷爷去世的时候我刚读初中,没能等我挣钱孝顺他的那一天。倒是奶奶算是享了我几年福,我出来工作后,奶奶那些年吃喝穿戴几乎都是我承包了,也算尽孝了吧。
爷爷奶奶靠省吃俭用攒钱,总算给二叔和老叔都成家了,因为老叔学的是木匠手艺,常年在外打工,考虑到老婶孩子小,所以那些年爷爷奶奶跟老叔他们也没分家。
我父母就生我和妹妹两个女儿,二叔家两个儿子,只有老叔老婶家是一样一个,凑成一个“好”字。
所以那几年能看出来,老婶最为洋洋得意,她动不动跟我母亲和二婶开玩笑的说道:“你们两家调换一下呗,真是不会生!”
虽然是玩笑话,但听着还是让人不舒服,二婶倒是无所谓,反正她家两个儿子,也不怕被人笑话“绝户头”,倒是我母亲显得比较失落。
好在二婶是个情商高的人,每次都是她抢过来话头,对老婶说:“你就会废话!生孩子本来就是‘皮里求财’的事,哪里有什么会生不会生的!只要孩子们不呆不孬,个个都是宝!”
可能是二婶的话给了我母亲几许宽慰吧,我母亲瞬间心里好受多了。
难怪奶奶在世时经常说:一句话讲着笑,一句话讲着跳。由此看来,如何说话确实是一门艺术,但很多人到死也领悟不到。
我大学读的是师范,毕业分配在镇上一所中学教书,老公是我高中同学,在税务上班,婚后我们把家就安在集镇上,这样离两边的父母都近。
多年后证明,有儿有女的家庭未必一定幸福,可两个儿子的家庭负担确实很重。
就拿我二叔二婶来说吧,为了供两个堂弟读书、娶妻安家,他们老两口真的是一年365天舍不得歇,除了种十几亩地,二叔还承包了村里的一口池塘养鱼,二婶一有空,就跟着绿化队去生态园区干活,每天挣百儿八十块钱。
好在两个堂弟也挺孝顺,就算没让二叔二婶劳神,加上他们自己的努力,也先后在城里买房、安家了。
所以二叔老两口虽然累点,但精神面貌非常不错,每次我回去,二婶大老远就会喊我名字,跟我打招呼,我经常夸二婶,说她原生态的嗓音穿透力特别强。
老叔老婶住的也不远,跟我们家就斜对面,只隔一条小巷子。
只不过很少能碰到他们,因为老叔会装潢手艺,如今虽然年龄大了,也不在城市打工了,但回来也舍不得躺平,只要有人找他,他就会去挣点,因为小堂弟不太成器,孩子都10多岁了,两口子依旧在啃老。
详情页设计倒是老婶想的开,她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全职美工,下午梳洗的清清爽爽去棋牌室玩麻将。
她的口头禅就是:儿孙自有儿孙福,管他们那么多干啥?
其实我也赞成老婶活的通透,但在我母亲和二婶眼里,老婶一辈子就是那样自私,属于“三不顾”,即:不顾老、不顾小,也不顾自己枕边人,她只顾自己。
其实各家事,各家为,如何生活那也是他们自己的事,都无可厚非,只不过在为人处世方面,给人的感觉确实不一样。
就拿我二婶说吧,她虽然挣的都是辛苦钱,但从来不亏欠别人,更不想占便宜。
因为我二叔不抽烟,只喝酒,在我刚结婚那几年,每年春节回家拜年,我都是两瓶酒、一条香烟,外加几盒点心。
可大概在第三个年头吧,二婶就跟我打招呼道:“芳,下次回来别乱花钱了!都不容易,过年回来亲的、热的聚在一块吃顿饭热闹热闹就好!”
后来我有孩子了,哪怕去二婶家不带着孩子去,她也要把压岁钱送过来,不要都不行,跟我像打架似的拉扯着。
二婶热忱人我打小就了解,虽然她和二叔就靠土里刨食、弄点副业收入有限,还有两个儿子要花钱,但她向来一是一、二是二,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。
可越是这样,我越于心不忍让他们破费,孩子小的时候,那时候压岁钱先是10块、20块,后来又发展到50块。虽然我收下了,只不过我换种方式还回去。
因为我住在集镇上离家不远,买东西方便,经常买些新鲜水果和肉类,我骑车送回去,顺便给二婶捎回去一些。
当然,那是悄悄的进行,可不敢大张旗鼓,毕竟老婶住的不远,鼻子耳朵连着腮,让她知道也不好。
看到这里,也许有人会说:这就是你的不对了!同样是叔叔婶婶,为啥你要厚此薄彼?
那我只能说:人与人之间就是心换心啊,美工兼职没有春风,何来秋雨?
其实对老婶印象不佳要从爷爷奶奶那时候追溯。
因为老叔最小,在我父亲和二叔成家后,爷爷奶奶是完成一个、分家出去一个,因为他们还要接着忙下一个,很多时候都是做父母的迫于无奈。
直到把老婶娶进门后,爷爷奶奶总算完成了人生使命。
因为我父亲哥仨就老叔学了木匠手艺,后来分田到户后,会手艺的人就能大展拳脚,可以外出打工。
考虑到老儿子长期不在家,孙女小,所以爷爷奶奶一直就带着老叔他们过,没分家。
虽说家没分,可那时候老叔家的责任田就算是我父母和二叔他们在帮着种,老婶干农活也就是“三脚猫”的工夫,用她自己的话说,在娘家就没咋干过活,不内行。
可就她这样“白鸭子跟鹅混”,也混了七八年,直到后来爷爷去世了,老叔那时候在外挣钱也多了,老婶干脆就留了一块水田种口粮,把其余的地都不种了。
那些年让明眼人一看,我们那个大家庭里,还是老叔老婶他们占便宜,爷爷奶奶老屋的所有东西全归了小儿子,包括房前屋后那些棵大树,连房地基都比别人家的多。
不过老婶没领情,她口口声声说分家分到他们这,老两口能有啥留下来?
其实让我母亲和二婶说,他们当年分家也就分了几间空屋和两个人出来了。
总之,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作为晚辈,我不做评论,我只能说通过我自己亲眼、亲耳所看到和听到的。
老婶一直活的比较自我,说直白点,就是自私。
爷爷奶奶那时候为了照顾到他们一家,也不提分家,我父亲和二叔他们也不干预,心想只要能过到一块,随便老两口自己。
那几年爷爷奶奶有劳动能力,老婶就算把老两口“独占”了,有时候二叔两个儿子好往爷爷奶奶那跑,老婶害怕在她的吃喝,所以总是凶巴巴的将两个堂弟撵走。
可后来爷爷有病了,老婶害怕让她一家承担医疗费,爷爷从医院检查回来,她第一时间就是想到分家。
也就是从那一年起,爷爷奶奶总算过了几年安稳日子,从此也看出来这个小儿媳是那种“吃亏难受,占便宜没够”的主。
只可惜就像古话说的那样:等识过来秤、已经没肉卖了!爷爷奶奶那时候也上了岁数,没啥利用价值了。
后来爷爷奶奶生病,包括先后去世所花的钱都是三个儿子平摊,给爷爷办丧事时,老婶因为从家拎过来一壶油,在算账的时候她也要给要回来。
气的二婶说,要是都这么斤斤计较,她家鱼塘的几条鱼也得算算账,大嫂家做饭的米也该称一称。
后来二婶被我父亲和二叔冲了一顿,二叔说,为了父母有啥吃亏占便宜的,假如就弟兄一个,难道不打算养吗?
后来我们堂姐弟6个都大了,陆陆续续考学、成家,总体来说都还不错。
我们堂姐妹三个中,我妹妹大学毕业在省立医院工作,因为忙有时候过年也不一定初二回来。老婶家的堂妹在打工地认识的男友,也是远嫁,平时也难得回来一趟,更别说过年了,也就数我离得近。
因为我父母身体好,每年回来都给我们准备一大桌饭菜。
可即便如此,二婶在家也准备,经常是在我父母这吃完早茶,就被二婶拖过去在他们家吃午饭。
老叔不当家,老婶在家一手遮天,但老婶话说的漂亮,每次只要把过年礼品送去的时候,她都热情的对我们两口子说:“哎呀~今天中午不行,我要回娘家看我老妈,要不这样吧,晚上等我回来,在我家吃。”
其实谁在乎一顿吃喝啊,关键直到日落西山,也没见老婶回来啊。
怕我老公有想法,每次我父母都替老婶解围说道:“你老婶玩心重,说不定往麻将桌边一坐,啥都抛在脑后了!”
我们每次都是“呵呵”一笑而过,所以自打我结婚这么多年,儿子都上大学了,在二叔家吃过无数次饭,老叔家好像吃过一次,那还是跟老婶娘家侄子“沾光”,他们家那年“接新亲”,让我和老公作陪。
至于孩子的压岁钱,老婶那更无从说起,虽然没啥大不了,但我也是肉体凡胎的俗人,有时候私底下提起来,还是要吐槽老婶不近人情,恨出不恨进。
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也是天长日久慢慢积累的,所以我对二婶和老婶就是区别对待。
有一年年初二吃完饭回去,二婶追着我们,把一百块钱压岁钱硬塞到我儿子口袋里,其实我儿子那时候都是1米7的大个子了,可二婶说只要在上学,就还是孩子。
可他们那时候刚给小堂弟买完房,准备第二年娶儿媳妇,经济也是捉襟见肘。
看二婶那不依不饶非要给的态度,我只好作罢。
但望着二婶沧桑的面孔和粗糙的双手,我怎么忍心要她的钱?所以回去后我就花了300多块钱,给她买了一件半长的呢上衣,有一次母亲来,我让她捎回去给二婶。
谁知道有一次二婶说漏嘴,让老婶知道那件衣服是我买的,气的老婶有一次当着我的面,撇着嘴说:“芳芳跟二婶关系多好啊,啥都惦记二婶。”
其实我当时真想回怼道:你也不检讨一下自己,你对我是什么样子啊?
但我是个接受过教育的人,不能跟她一般见识,所以当时我微微一笑,道:“唉,这不是看二婶没有丫头嘛,老婶你啥也不缺,有婷婷(堂妹)惦记着呢。”
其实我知道,堂妹远嫁,找的老公也是普通人家,后来两口子在城里买房,自己日子过的也是紧紧巴巴,对老叔老婶也就那么回事。
但那也不是我要同等孝顺老婶的理由,只是平时大面局能顾上得了!
所以讲,要想公道,打个颠倒。正因为二叔二婶真心实意的对我好,爱出者爱返嘛,孝顺他们是应该的;
至于老叔老婶他们,逢年过节该看望还是要去的,不想计较老婶的小精明,朝老叔身上看看吧,毕竟他和我父亲是一奶同胞,是爷爷奶奶的儿子,我们是一条老根上下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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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我来唠家常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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