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工兼职 小舅住院我请假伺候,妻子心生不满,听完我小时候故事,她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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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述人:陈守志
昨天上午跟表弟一起,给小舅办完出院手续,本想留小舅在我家住几天再走,结果这爷俩连午饭都不愿意吃,从医院直接开车回家了。
临走前,我一再挽留,小舅却拉着我的手说道:“守志啊,知道你孝顺,但还是让我回去调养吧,在你们楼房住,我还真不习惯。”
小舅话音刚落,表弟走过来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,笑着说:“哥,这次多亏你啊,否则我400多亩的玉米要少卖好多钱啊!”
望着表弟从家里拉过来的满满一袋大米、两袋红薯,和舅妈腌制的咸鱼腊肉,我仿佛又闻到小时候的味道。
虽然说“天上雷公,地上娘舅”,但小舅自己也有儿子,为啥生病还是我这个外甥来照顾呢?连我妻子玉芳都说我“瞎逞能”。
但当我平心静气讲述了我跟小舅之间发生的故事后,玉芳被感动的流泪了……
我家姐弟4个,我是老小,上面是3个姐姐。
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,也没啥文化,所以骨子里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。虽然都知道“儿多母苦”这个道理,但没有儿子的家庭是会被别人笑话的。
尤其是我大伯大妈,仗着自己家3个儿子,总是时不时的讽刺挖苦我父母。
在我没出生前,有一次因为老屋的宅基地,大伯当着许多公亲的面,傲慢的对我父亲说道:“老憨(父亲乳名),往后像这些场合你就不需要参加了,我全权代表。”
父亲闻听肯定不服气了,所以就跟大伯理论,结果大妈火上浇油道:“你就争几垄过去有啥用?准备传给谁?连个‘撑门头’的人都没有。”
气的父亲把拳头攥的“咯吱吱”响,要不是众人劝阻,那天父亲非跟他们打架不可。
所以说,有些事很多都是被逼出来的。
好在老天总算睁开眼,在父母人到中年后才有了我。
我是1971年出生的,那时候还是在生产队,虽然父母把我视为珍宝,但没人照看。
为啥呢?还是因为不讲理的大妈。虽然她自己家三个儿子都是爷爷奶奶带大的,而我们家3个姐姐都是大的带小的,一方面是爷爷奶奶也重男轻女,还有就是三个堂哥仗势欺人,经常把姐姐们打哭了。
母亲觉得惹不起躲得起,所以一出去干活,就把姐姐们锁在家,一锁就是半天。
我出生后爷爷已经去世了,奶奶也上了岁数,虽然也稀罕我不得了,准备帮着带,但大妈放话道:“带孩子可以,别到时候累病了,我们家不承担任何费用!”
我老实巴交、穷困潦倒的父母一听,也不敢让奶奶照看了,担心万一有啥事,到时候大妈一闹,吃不了兜着走。
婆家指望不上,母亲肯定想到娘家,因为那时候大姐上学去了,二姐三姐少不更事,正好村里有家孩子因为玩水,溺亡了,吓得我母亲恨不得用绳子把我拴在裤腰带上。
那时候外婆刚给大舅、二舅家几个孩子带大,老两口带着尚未成家的小舅过日子,相对来说自由些,所以母亲才想着把我送过去。
当然,外公外婆也是顶着很大压力的,大舅妈、二舅妈一个赛比一个厉害,我去了,明显的“拨肥”,谁会乐意呢?只不过外公外婆又不吃他们、喝他们的,因此,他们也就心里不乐意罢了。
我被送去后,父母基本算是全托给外婆他们了。
就在我刚去的那一年深秋,可能是水土不服的缘故,白天就有点打蔫,但外婆摸摸我额头,不发烧,就认为没事。
结果到了后半夜美工兼职,我是上吐下泻。
外婆一看不敢耽误,怕拉脱水了就麻烦大了!于是慌忙把我抱起来,准备跟外公一块送我到赤脚医生那去。
外婆村庄小,医院、学校都没有,赤脚医生还在距离6里多地的邻村,关键全是土田埂,没有大路。
就在外公点亮马灯,外婆抱着我出门的时候,小舅听到动静披着衣服起来了。
他一看那阵势,就对外公说:“爸,你别去了,我去吧,路不好走,让妈给我提灯照路就行。”
就这样,当年19岁的小舅背着我,把我连夜送到赤脚医生家。
后来听外婆说,我那一道可没少糟践小舅啊,不但拉了他一身,还吐了他一脖子。但小舅一点没恼怒,回来没睡觉,自己把衣服洗了。
本来我是个外孙子,又是爹妈好不容易得来的“惯宝宝”,那天晚上弄成那样,外公有些后怕,所以他第二天对外婆说:“这孩子体质这么瓤,我看啊,趁早把他送回家,我们担不起这个责任!”
外婆一听,叹了口气,还没说啥,就听小舅瓮声瓮气的回怼道:“小孩子生病不是很正常嘛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?你把他送回去,他家前后不是水塘就是小沟,都说‘牛蹄大的水都可以淹死人’,万一回去出事了,让我姐怎么活?”
就这样,我被小舅拦阻下来了,一住就是好几年,直到8岁开学,才回到父母身边。
我虽然回到自己家,但还是非常想念外婆他们,尤其是小舅,所以每到星期天我都想去,寒暑假不用父母送,我自己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,背着书包就去了。
有一天外婆邻居慧娟婶跟我开玩笑道:“守志啊,你好日子要结束了,赶明你小舅娶媳妇了,你就会被赶走的。”
那一刻我委屈的想哭,我不知道那个素未谋面的舅妈是不是那么坏的人。
小舅看到这,拍拍我大脑袋说:“放心吧,谁敢不让你住,我就不要她!”
我破涕为笑,觉得小舅是世界上最疼爱我的人。
修图美工那年腊月十六,小舅把小舅妈娶进门,望着小舅妈和善的笑容,我觉得她肯定不坏,更不会赶我走。
事实证明,小舅妈是个特别贤惠的人,嫁进门后不但跟小舅恩恩爱爱,对我外公外婆也很孝顺。
所以我还跟以前一样,就是外婆他们甩不掉的“小尾巴”。
我小时候开窍的晚,有一次看到小舅买一大袋橘子回来,分了我几个,随后就让舅妈拎到房里去了。
其实那是小舅妈害喜,想吃酸,但我哪知道呢,所以我笑着对小舅妈说:“舅妈,你这么大人,怎么跟我一样馋呢?”
我话一出口,把舅妈闹个大红脸,送也不是,不送也不是,站在房门口尴尬的不知怎么办才好。
结果小舅说:“行,下次我知道了,买两份,你跟舅妈一人一份。”
后来我才听外婆说,是舅妈肚子里有小宝宝了,是肚子里小宝宝想吃。
转眼之间,先是表弟出生,没过几年,表妹出生,渐渐的,母亲就不让我去外婆家了,怕孩子多嘈杂,担心小舅妈有意见。
我不去,小舅反而还往我家来,时不时顺道过来看看我们。
没分田到户前,家家户户经济都不好,有的甚至粮食都不够吃,更别说零食了。
因为小舅会木匠手艺,经常被人请去做家具,装修所以每次家里做好吃的美工兼职,小舅总是说:“你们吃吧,我不苦,在外面经常有的吃。”
那时候家里没有自行车,全靠两条腿走路外出干活,有一天小舅在我们村书记家给做活,书记婶子蒸了一大锅粉丝白菜猪肉馅的包子。
要知道,这在我们普通家庭,不是逢年过节是吃不上的。
记得我那天刚背着书包准备上学去,听到有人喊我名字,出去一看,是小舅。
我高兴的迎上去,只见小舅从棉袄怀里掏出来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,对我说:“守志,快趁热吃吧,我紧赶慢赶跑过来,就怕你去上学了!”
那一刻,我手里攥着那两个包子,望着老舅又想哭,又想笑。
我其实脑子挺聪明的,但没用对正道上,吹拉弹唱可以,霹雳舞都能跳几段,但学习成绩一塌糊涂,勉强读了高中,但参加高考时,我也就考了300分,跟大学差一个星球的距离。
父母就我一个男孩,当然不希望我在家种地,关键我也吃不下来那个苦。所以他们准备让我复读,接着再考。
但我是“老油条”了,看到书就犯困,根本不想去。
小舅自打知道我高考落榜后,比对自家儿子都上心,那个暑假他时不时的往我家来看看,想动员我去复读。
但我开玩笑说:“小舅,不如我跟你学木匠吧,别让手艺失传了。”
谁知道这次小舅没跟我和颜悦色,他瞪着我道:“早知道你想学木匠,念个小学毕业就行,还用的着读高中?趁早打消你这个念头!”
没过多久,父亲有个在乡里当文员的发小告诉我父亲,说现在有个政策,县棉麻厂招工,只要是高中毕业,需要交4500块钱,就能买个城镇户口,名额有限。
父亲一听,当时就同意了,因为他知道,劝我上学肯定不行。
但在上世纪90年代初,4500块钱是个钱啊,我们家一下子拿不出来。
本来母亲想找我已经出嫁的三个姐姐,但想想还是算了,她们几个都跟公婆没分家,张口借钱怕别人瞧不起。
当小舅知道后,对我父母说:“还差多少,我回去想办法。”
就这样,小舅回去把圈里三头正在长的肥猪卖了,又从家里七拼八凑、凑了2000块钱送过来了,我才顺利进了县棉麻厂,当了一名机修工。
我在厂里凭借着会为人的高情商,一路走的非常顺利,不但收获了爱情,一直做到维修科科长的位置。
只可惜人哪有前后眼啊,也就是十年的光景,我和妻子玉芳双双下岗。
不过活人不可能被尿憋死,我和妻子又下岗再就业,虽然不能大富大贵,但日子还算是过得去。
小舅那些年日子过的也是平平淡淡,表弟也没考上大学,不过他脑子好使,在他们小两口的努力下,不但承包了几百亩地,还在家开了一个小超市。
小舅任何时候都惦记着我,就像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似的,只要新米下来,他就会让表弟进货时,给我拉过来两袋,还有新鲜蔬菜。
外公外婆早年前先后都离世了,而我逢年过节回去,在父母那坐坐,就会开车往小舅家去,至于那两个舅舅,我一点感情没有,但每次小舅还是劝我去看看,说毕竟是跟我母亲一根肠子爬出来的亲人,不要让人说闲话。
小舅身体一直还行,就因为年轻时候贪着干活,经常不吃早饭,所以有胆结石。
只不过他每次就吃点药对付一下,想试着能不能把结石打出来。
结果一拖再拖,前段时间一检查,大夫说再不手术,病灶影响都其他器官了。
于是,检查完表弟就没让小舅回去了,直接住院。我得知情况后,第一时间赶到医院。
表弟把小舅住院手续办好后,大夫说先全面检查一下,再做微创。
就在小舅做检查的时候,我和表弟站在走廊上,他接连接了四五个电话,都在说卖玉米的事。
表弟承包的那几百亩地,收的玉米今年产量不错,但价格一直不合适,为了怕玉米发霉,所有收上来的全部堆在门口,没脱粒。
听表弟说,这几天玉米的价格有所提高,大伙儿都在卖,担心年后万一跌了就很麻烦。
但自己的父亲在住院,就是玉米黄金价,表弟也不可能说为了卖玉米,不管自己的亲老子啊,而表妹远嫁在广东,总不能这点事让她大老远回来啊。
看着表弟一筹莫展的样子,我对他说:“要不你赶紧回去吧,小舅交给我,微创手术也没啥危险性,最多一个礼拜就可以出院了,我请假吧。”
表弟闻听,先是一脸惊喜,随后又目光黯淡,表弟说:“这恐怕不合适吧,要是表嫂知道了,不得说我嘛。”
我笑着安慰道:“你就放心吧,你表嫂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,小舅对我这么好,跟我爸有啥区别呢?”
就这样,表弟在我的劝说下,跟小舅打了声招呼,就回家找人加工玉米,准备卖个好价钱。
把小舅安顿好后,我就给妻子玉芳打了个电话,让她下班后别等我了,我在医院陪护小舅。
玉芳在电话里听着有点吃惊,她责怪道:“你胆子多大呀?70岁的人做手术,你居然大包大揽,小舅又不是没有儿子,万一有什么……”
不等玉芳说完,我就把她打断了,我没好气的说:“你太低估我和小舅的感情了!他在我的心目中跟父亲没有区别。”
因为当时在医院,我没跟玉芳多说。
也是“知夫莫如妻”,知道小舅第二天要手术,玉芳也请假过来了。
我们俩坐在手术室门口的椅子上,为了缓解各自的紧张情绪,我跟玉芳讲起了我小时候在外婆家的故事。
当说到小舅背着我去找赤脚医生,我连拉带吐弄了小舅一身时,玉芳笑了。
当我说到小舅急匆匆的赶过来,从怀里掏出热乎乎的肉包子递给我的时候,我看到玉芳的眼里,闪着亮晶晶的泪光,她被我和小舅之间的感情,感动哭了。
我看着玉芳,笑着说:“你能找到我这么好的老公,也是多亏了小舅,当年要不是他回去卖了三头肥猪,我哪能到棉麻厂呢?不到棉麻厂,你怎么有机会认得我?那我就成了别人家的了,你损失就大了!”
气的玉芳擂了我好几拳。
小舅的手术很顺利,表弟每天都要跟我们视频电话,到第五天的时候,表弟把家里面粮食也料理的差不多,随即就赶过来了。
表弟来的时候,后备箱让舅妈塞满了东西,让他给我捎过来。
怕小舅伤口经不起颠簸,玉芳建议说,让小舅住在我们家,这样复查也方便。
谁知道小舅说啥也不愿意,那只好由他了,好在现在家家都有私家车,开车也就个把小时就到医院了。
都说“滴水之恩,涌泉相报”,小舅对我恩重如山,我伺候他不是应该的吗?希望小舅健康长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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